嗚......牠現在......是要死了麼?
一隻摺耳貓趴在路旁,渾身是斑駁傷痕,血凝在雜亂骯髒的毛上,行人來來往往,有人似是同情般對牠施捨幾眼,但更多的是漠視,獨屬都市的冰冷氣息欺近,令牠感到窒息。
嗚......牠現在......是要死了麼?
一隻摺耳貓趴在路旁,渾身是斑駁傷痕,血凝在雜亂骯髒的毛上,行人來來往往,有人似是同情般對牠施捨幾眼,但更多的是漠視,獨屬都市的冰冷氣息欺近,令牠感到窒息。
天色灰濛,清晨薄霧繚繞,在翠色葉片上凝為水珠,步行於道上似身在天堂,立於雲端。
織羅坊依然矗立在那條街,招牌漆成淡粉色,還掛了個大大的蝴蝶結,從外頭望進玻璃窗是一排排手工藝品,其中自然摻雜了各色玩偶,並沒有摺耳貓玩偶。
孟容感覺身體異常地輕,宛若身處太空之中,他飄在空中,看著一個從便利商店走出來的少年。
少年面目清秀,臉上鑲著一雙明亮大眼,雙頰因低溫而透著一抹緋紅,額前微長的黑髮垂下,顯得乖巧溫和。
天色晦暗,厚重雲層蒙住陽光,放眼盡是灰濛濛一片,彷彿下一刻便能落下雨水,標準的陰天。
孟容已經在男人家住兩個星期了,每日男人都會同他道早安,夜晚則抱著他入睡,偶爾也會坐在沙發抱著他看電視,那是每日孟容最期待的時刻。
孟容醒來時已經不在盒子中了,而是軟軟趴在床上,四下俱寂,不見半分人影,臥室燈光卻亮著。他環顧四周,家具一應齊全,但是整體色調非常溫馨......不,應該說是可愛。看那床頭櫃,整整一排布偶,看來這個家的主人少女心特別重。
難道他已經被送到女主人家了麼?